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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章 我还没死 (第1/2页)
对这个“求”字,魏齐一愣,他与信陵君没什么来往。 坦率地说,他还有点儿“瞧不起”信陵君。 当然,并非是身份,而是行为。 他出身于豪门贵族,自幼一呼百诺的优越地位培养出他冷僻、孤傲、目中无人的性格。 他厌恶公子那种“滥交匪类、不知自爱”的放荡行为。 在他的意识中“贵、贱”等级有严格的区分,不能容忍有丝毫的混淆、掺杂。 贵族,是必然高高在上的“天之骄子”; 贱民的血管中,流动的只是放荡无耻、贪婪叛类,所以他们卑微、低下…… 贵族中也出现过这些“污点”,必然是从贱民中那儿传染得来。 做为相国,他的职责就是保护贵族的纯洁,严惩贱民的不法。 而这位“信陵公子”却自甘堕落,与屠狗卖肉的市井小人为友。 甚至居然把守城门的老卒奉为“贵宾”,是可忍,孰不可忍! “武卒事件”杀了魏良,“囚徒事件”后又结下了“劫法场”之怨! 所以信陵君虽交友遍天下,无论地位高低,惟独与这位魏齐相国,却是话不投机、水火不容。 朝中相遇,一揖而已,只保持着最起码的礼貌,此外绝无任何交往。 今天信陵君突然至府“求见”,魏齐不觉一愣,但也只是一刹那间。 无论如何,这位终是大王的弟弟“二大王”! 自己不能失礼: “快请!” 还没等魏齐迎到堂外,信陵君已匆匆进入,他只得躬身施礼: “大驾光临,未曾远迎,望乞恕罪。” 信陵君也躬身还礼: “相国公事繁忙,无忌却来烦扰,甚为不安,该请原谅的是无忌。” 两位履行的是官场上的虚伪“客套”,越是“客气”过分,也越表明二人关系的疏远。 但魏齐毕竟还得尊重信陵君的身份,所以心中可以不满、鄙视,面上仍带微笑: “公子肯驾临,连相府都蓬荜生辉,在下求之不得,快、快请上座;献茶、献好茶!” 挽着公子的手臂就要上堂。 信陵君却在“罪人”身前停住脚步: “相国,无忌有一事相问,可否赐教?” 魏齐斜睨他一眼: “公子垂询何事?” 信陵君一指柱上: “此人犯了何罪?遭此毒打,令人惨不忍睹。” 魏齐撇着嘴笑: “怨谁呢?通齐叛国!” 信陵君一皱眉: “何以见得?” “果然为他找上门来!” 魏齐的脸上没了笑容,冷冷地用下巴朝身边的一个四十余岁矮胖子一指: “请问须贾大夫。” 那小胖子急忙弯腰、缩脖,蹭到信陵君面前跪下: “臣须贾,拜见公子。 这范雎日前随臣出使齐国,齐王无故而馈厚礼,若非泄密,怎能得齐厚赏?” 绑在柱上的范雎,气得吐了一口血沫: “须贾胡说! 自为使臣,当齐王责备当年魏助燕伐齐时你只红脸磕头,无言以对。 我怕有损国格,才越级出位驳倒齐王,终签和约。 齐王确是对我有好感,岂止赠礼? 还许我高官厚禄,要我仕齐,我自念身是魏国人,不愿在他乡求富贵,没有答应; 赠金百镒,分文未受; 只不忍拂齐王一片好意才留下酒肉,这也向你报告过。 东西也是大家分享,怎能说我‘私通’?” 须贾涨红了脸辩道: “当时我正在考虑怎